“最初我怀疑你,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,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,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 可从来没听他提过!
她看到了,真的是祁雪纯,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。 祁雪纯这才想起来自己把手机关机了,每当她不想被打扰时,就会把电话关机。
“你和酒吧经理认识吗?”祁雪纯问,她最先面对的是之前带头戏谑她的醉汉。 他点头,又摇头:“本来是阿良打扫,他生病了,我代替他打扫。”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,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,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 一来二去,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她做这些,都是为了掩人耳目。 她有点不想再回到那间包厢,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掉眼泪。